一下,等全部看完,她才不得不感叹,这孩子有的是张扬的资本。
“谢谢大夫,不知这诊金是多少?”白梨这段时间刚开了新酒馆,换了新房子,身上还剩的银钱并不是太多,她有点担心着娃娃狮子大开口。
“不必。”小娃娃一本正经地将自己的药箱收拾好,“不收你诊金,你记得日后替我做一件事就可以了。”说完也不管白梨答应与否,就挺着自己小小的身板往外走。
白梨手中握着药方,听见那已经走得很远的孩子对她说道,“记住,我叫夜缈。”
……
房间的桌子上有一包药,是夜缈走之前留给她的,这样就不需要白梨再跑出去抓药这么麻烦。至于其他的药,等明日一早再出门买即可。
她小心翼翼地将熬好的药吹凉了喂进凌焉的口中,值得庆幸的是,凌焉似乎还残存着些许清醒的意识,对于喝药这件事并不排斥,白梨并没有费多大的力气,药碗就见了底。
一番伺候完毕,白梨已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她就这样往床上一倒,靠着凌焉有些微凉的身子很快就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醒来,凌焉的情况已经稳定了很多,原本白的透明的脸上也开始出现了一些血色。
白梨见此放新地吐了一口气,将昨晚敷在他伤口的草药擦拭干净,再重新用烈酒清洗伤口。完成了这一切以后,白梨又急忙要出门抓药了。
又是一个忙碌的上午,抓药、熬药、喂药,每一件事都是白梨亲力亲为。几乎两天都没来得及吃什么东西的她,感到自己的肚子发出了强烈的悲鸣。
直到这时,白梨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自从昨夜回来以后,她好像就再也没见过白析。
本来以为是昨夜回来得晚了,那孩子已经睡下了。但是像这样一个上午都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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