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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她果然看都没看一眼鞋柜上写了病房号的字条,就出门了。
肖潇出去关门,一眼正看见对面楼里,正够头张望的许暮。对方也看见了她,挠了挠头,朝她一笑,乐颠颠地拿起手机手指翻飞。
……得。肖潇心想,连老三这大老粗都看得出来,阿禾是狠不下这心的。
大家对丁幼禾同学的认知是清晰的。
半小时后,她站在病房楼层入口,犹豫了一下。
她是没拿纸条,但那个病房号就跟长在脑海里了一样,根本用不着拿呀qaq
“小姐,你好,请问探病吗?”护士见她原地踌躇,便问。
丁幼禾还在犹豫,忽然一个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抢先一步向对方咨询:“你好,请问陈元染先生在哪间病房?”声音嗲得不行,带着点略显刻意的港台腔。
问话的是个年轻女孩,穿着牛仔外套,早春时节就光着腿,化了小烟熏,还算漂亮。
护士看了她一眼,见怪不怪地报了个病房号,等对方走了,才对丁幼禾说:“这才半天工夫,起码五个来看他的小姑娘了,长得好看就是好,硬是把住院住成了见面会。哦……对了,你是探望哪个病房来着?”
丁幼禾牙根发痒。
这才几天不见啊,就招蜂引蝶成这样!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我走错层了。”她说着,转身就要往电梯走。
结果电梯还没来呢,一只手从她身边又连续按了几下电梯按钮,灯熄了。
丁幼禾正欲发作,余光看清了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顿时噤声,连头都没回,看也不看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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