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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才刚呻|吟了一声,撑个懒腰打算起身,手就碰到了结实、温热的身体,她陡然一惊,睁开眼,对上某人惺忪的睡眼和慵懒的笑。
……又双叒睡了!她简直想穿回前夜掐死那个软成水的自己。
说好的,不原谅、不原谅,到头来她果然还是缴械投降。
极,度,不,开,心。
丁幼禾鲤鱼打挺坐起身,昨夜种种在脑海里飞快滚过,惹得她顿时面红耳赤,一手扯着床单挡胸,质问他,“你怎么还没走?”
元染翻了个身,单臂支着脑袋,长眼带笑。“我说我不会离开,你没反对。”
丁幼禾:“……”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她背过身,捞过内衣套上,系扣时因为紧张两次都扣歪了。
身后一声轻笑,人已近前,娴熟地搭了把手。
丁幼禾脸上发烧,“……挺熟练么,没少练啊。”
背后人没搭腔,她心里越发不爽,想起肖潇半开玩笑的那句“技术这么好,在国外没少练吧”,顿时小火苗蹭蹭地往上蹿。
正要气冲冲地越过某人下床,忽然被他长臂一捞,拽得跌回了对方怀里,元染手臂收紧,箍住挣个不停的丁幼禾,“……别动,不然你会知道憋了三年的男人到底有多可怕。”
丁幼禾察觉到自己压住的人某个明显的变化,顿时僵住了。
“不过你说得没错,”他低笑,胸腔震动,“这几年确实没少练。”
丁幼禾一听,刚熄灭的火立马三丈高,也不管他箍得多用劲,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去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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