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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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笑，不知是因为嘲讽，还是因为掩饰情绪，“你算什么玩意？打架你都凑不上数，她根本想不起你！”

同时依旧在激怒内斯，“欸对了，你跟凯撒没有打过？他比你力气大得多。要不你再打几拳试试？”

内斯本是要继续发作的样子，忽地反应过来什么，他看糸师冴的眼神，突然多了几分怜悯。

内斯淡淡地说，“我知道你的目的。”

他本身就是个很敏锐的人，还是说中场都有这样的特质？

糸师冴笑容忽地也僵住，且比内斯先前更僵。

“我实在没想到。”内斯同情多过怜悯地凝注他，“也许我们，本是有很多话可以说的……”

糸师冴噙着讥笑的受伤嘴角，一下苍白下来，整张脸的苍白，苍白到沧桑。

内斯似是再不忍心。

“你走吧。”

他转过身，什么都不说，糸师冴却比听他怒骂要更难受。

“混账！！”糸师冴揪过内斯衣领，“你给我回来！我叫你你动手啊！你给我废什么话？！赶紧的他妈的动手啊！！”

内斯无动于衷，好像糸师冴在他这已经不再具有任何攻击性：“你是说Tender

Bar？我晚上会和她一块过去。”

他想了想，叹口气，又补充：“还是九点么？你确定不用整理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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