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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忱以为宋闻璟是在质问他,凭什么这么霸道。
他低头撑在床头,冷冷看着Beta,毫不留情道:“因为是我三年前大发善心把你从烂泥堆里捞了起来,让你和你奶奶不至于露宿街头,要结束,也得我腻了再说。”
所以也不用很久,应忱会结婚,他迟早会厌烦宋闻璟的。
宋闻璟盯着应忱的眼,眼神看向一边,喃喃说:“对,都是我的错。”
Beta像往常一样率先服软了,眼角的泪水悄然滑落,如同断线的珍珠,一颗颗坠落,最终浸入了Alpha的掌心。
应忱在这一刻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他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就像是一块珍贵的宝石从指尖滑落,无声无息地消失,真的去捕捉时,幻影一般,难以捉摸,仿佛什么都没有真正失去。
坦白道,如果宋闻璟早看清这段关系的本质剥离了情感的遮掩,就是一场金钱的交易,一场世俗的腌臜事,就不该有太多的奢望和幻想,更不该有那些无谓的伤心和难过。
所以一切就是宋闻璟的错。
是他把自己一步步逼到现在这个地步。
因为一场暴力的□□,宋闻璟身上伴随着不可言说的撕裂伤,甚至脚腕有肌肉拉伤,至少得在医院里住一周。
那日在医院的应忱的情绪要看着要达到爆点,因为宋闻璟一句他的错,又生生地憋了回去,蜷了蜷手指,只有一片湿润的温热,他说:“你知道就好。”
他看着宋闻璟服下避孕药,被护士扶起身来的吃药的时候,宽大病号服的袖子往下落,露出一片青淤和红肿。
应忱不明白为什么吃同样的饭菜,宋闻璟可以一直这么瘦,好像怎么都补不进去,再有营养的东西都被他身体排斥在外吸收不进去。
医生给他开了药,叮嘱他静养,应忱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不知道,Alpha应该赶着同人度过余下的易感期。
宋闻璟睡得并不好,半夜总梦见他和应忱在浴室的激烈争执,就算是宋闻璟,也会在吵架之后重新复盘,他请了假,上司让他好好休息,这份工作有应忱的插手,显得去不去都无所谓。
因为服用了避孕药,导致他胃部反酸,什么东西都吃不下。
他总是在睡,不分昼夜,好像被消耗得实在太过,只能依靠睡眠恢复一点正常的机能,睡梦中有人摸上他的额头,应该是在看他还发烧没有。
宋闻璟下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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