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仅仅是进门的一瞬间,达里安就发觉出不对了。
味道不对。
房间里多了道男士香水味道,那味道骚得很,一闻就知道不安分。
他?像狗一样循着香味的来源找过去,还没到跟前?,黎砚知就穿着件泳衣从?她房间里出来。
见?他?回来了,黎砚知漫不经心地朝他?招了招手,“去把我换下来的衣服洗了。”
达里安只好先?停止刻薄的猜测,按部就班地从?黎砚知的房间里抱出来她的衣服。
趁着黎砚知没注意,他?低头闻了一下,就是这个味!
怎么黎砚知身上也有,他?瞬间警铃大作。
完了完了,达里安艰涩地咽了咽口水,从?前?黎砚知也会偶尔在外面尝尝鲜,这个他?一直都知道,但是,她可?从?来没有带回过她们一起的住处来的。
这真是史无前?例。
达里安强逼着自己镇定下来,问是一定要问的,但是他?不敢问,也没有立场问。
以当?下的情形来看,也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他?咬了咬牙,上前?一下拿开黎砚知手里的冰水,用一种夸张的质问口吻大喊大叫起来,“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小?贱人了!”
黎砚知看他?一眼?,又将视线移到他?忍不住发抖的胳膊上,明白过来他?又开始表演小?节目了。
她今天心情还可?以,抬了抬脚倚到沙发上,相?当?善良地给他?搭戏。
“你能不能别整天疑神疑鬼的。”
达里安:“我疑神疑鬼?我可?是一进门就闻到了,这屋子里有那小?贱人的香水味。”
他?又低头嗅了嗅,“你身上也有那个味道!”
这个黎砚知倒是真没闻到,她混不在意,“那又怎样,你不信任我吗?”
达里安都分不清自己是真的发疯了,还是在追求戏剧效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