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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论起来,前者上司也不是完全下不了口,只是他在外面懒得做前戏润滑,没有耐心而已。
而自己特意为他寻来的这位妇人,亲生崽子刚断奶不久,一对白嫩嫩的玉兔软肥不堪,手感好得不可思议;两腿间的神秘之地年前才诞育过生命,又久未有人造访,骚水冒得比泉眼儿还旺。
这可真是——又“大”又“松”。
保管上司这匹种马,喜欢。
发丝轻摇,乳波晃荡,抹了油的皮子珠光浅浅,这等美景,哪怕随意一瞥,都要惹得男人心潮翻涌。
丰腴艳肥的妇人小幅地晃着,乍一看,倒像是座香肉做的大钟,挂在半空,等着她的“钟杵”来撞,以待发出色情的响动。
吴秘书的耳朵两侧,是女人急促的喘息,和男人脚步的声音,交错迭应,在这空旷寂静的房间同时出现,宛如色情片里的故事开场。
他偏头去瞧,只见一根勃起的“钟杵”,极缓极慢地走近了吊着的“肉钟”。
钟杵的颜色几乎发黑,表面凸起的血管根根凸起,扭曲着交叉成结,装着永不熄灭的欲火,胀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
女人的淫水、自己与他人的精液、澄黄的尿液洇在他的裤裆,肮脏泥泞,随着他前进的动作,不时地撒在地面。
一点黏稠的阴精,从肉钟的阴阜涌出,体现着她的准备充足。一点浓郁的前液,自钟杵的顶端冒出,表现着他的迫不及待。
两样淫水蜜汁,虽来自不同的男女双方,却同样散发着腻人的香臭。好似一把放坏了的、紧紧粘着包装的糖果,硬要剥开时,扯出的缕缕银丝,气味很甜,却又有股腐烂的味道。
真不挑。
单掌搭着扶手,吴子笑目送上司走向自己准备的礼物,边关门边暗自咂舌:他是真不挑啊。
人活一世,不就是为了能随心所欲。
事业上但凡有点儿成就的男女挑选床伴,谁不是玩定制游戏似地,样貌、年龄、气质……挨个儿选它个遍。
纵观那些老板玩女人、搞男人,人人都和跟选妃一样,层层筛选,严格到极致,结果到了蔺观川这儿,他真是什么都不挑,喂啥吃啥。
自己给老板找“大”和“松”的女人,只是为了献媚讨好,而非蔺观川主动要求。哪怕自己反其道而行之,给上司送一堆他不喜欢的平胸处子,蔺观川照样能面无反感地插进去,用血润滑,以做宫交。
他这出轨出得,根本就是不在乎身下女人。
他只是在出轨。
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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