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得浑身都在颤抖。
他于痉挛的甬道内释放高潮,看着许飒的目光满是温柔——
妻子扑腾反抗的求生模样真是可爱极了,这模样就像……就像他妈妈一样。
极乐的劲头于此忽地凝滞。
如梦初醒地松开手掌,男人慌乱地俯下身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想这样的,为什么……”低沉的嗓音夹杂无法抑制的哭腔,他不知所措地伸手,却被她警惕地狠狠拍开。
“滚……”许飒直起身,哆嗦着身体下床,套上件衣服就往外跑。
边喘边咳的声音磕磕绊绊,但他依旧清晰地听到了那两个字——“离婚。”
至于之后的事情,蔺观川已经记不太清了。
比起橙橙,他所想起的,反而更多是蔺氏庄园的见闻,以及自己那对好父母的婚姻。
他会是下一个蔺父吗?
那……许飒会是下一个蔺母吗?
有个足有半人高的广口象腿瓶现在眼前,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不,绝不。
他绝对不会重复那样的老路,那样的“爱”才不是“爱”。
他会践行自己的“爱”。
于是调整心态,男人转天就放下所有身段去给妻子道歉,软磨硬泡地表现,发誓自己没有家暴倾向。
只是许飒的决心远比他所设想的要更坚定,外面买了房子自己单独住着不说,还反手警告他要起诉离婚。
蔺观川自知理亏,只得一一忍着,可忍着忍着,他也就忍够了。
偶时,他也会想,与其这般哄着她不知道要哄到猴年马月,不如继续床上没完成的事情……杀了她,那样她就不会和自己闹了。
只是每每思及至此,他都会愣神片刻,而后袭来的就是无限的后怕。
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想法……明明自己知道,这不对。
可都说,人的欲望有如潘多拉的魔盒。
只要不去碰它,那么自然万事大吉。但只要开启了盒子,那么祸患必然无止无休。
越忍,越想要。
想要扭断她的腿,让她逃不走,想要挖掉她的舌,这样她就再也不会说出那些堪比刀子的话来割自己的心。
男人甚至开始设想如何为许飒奉上死亡,死后他又要如何追随她而去,甚至还有如何妆点他们的棺椁。
诸如此类。
整日整日得不到妻子好脸色的男人情绪紧绷到极点,气氛沉重连他两个秘书都看得出来。
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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