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他谈条件

你多大年纪、男的女的，妥妥的义务劳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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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想多问问关于灵界的事：“高辞你干这行多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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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辞打着方向盘：“不开玩笑，十年工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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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十年前你不才十几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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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对啊，我十六岁开始就干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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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发现自己能进灵界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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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跳大神把自己跳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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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真的绷不住了：“还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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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样的都有，我还见过植物人队员进灵界活蹦乱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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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今天抓的那个，是因为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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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马来小学的一年级生全都昏迷不醒，后来查清楚是这东西下去把自己身上的灵附在小孩身上，潜伏了大概一个多月。孩子们吃不消，身体撑不住陷入了昏迷。所以我们来和马来特警配合一下，把那东西就地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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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解是那种超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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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辞沉默了两秒：“……不是，就是没了。没有转生，也去不了无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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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贯阳光的语调变了，颇为感慨地说：“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有来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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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听他的语气，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堵着，一时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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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之后，约莫晚上的七八点徐谨礼才回来，水苓看他洗完澡回卧室，突然就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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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位不是她熟悉的徐谨礼，正常说话还好，一到这种时候，她还是没办法把他们当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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