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
水苓看着他敞开的衣襟,目光定在他的喉结和锁骨上,眼神没怎么聚焦,看着他出神,唯有手中的一点烫红仍旧醒目。
“爸爸……”她倏地开口叫他。
徐谨礼应了一声:“嗯,想说什么?”
水苓看着他锁骨中心的位置,眼睛盯在那,喃喃道:“我想我迟早有一天会被逼疯……”
说完这句话,火星子就离他的皮肤还差一点点,徐谨礼甚至能感受到那微妙的热。
“没关系。”他说。
烟被按了下去,按在她看准的位置,水苓看着烟在他身上熄灭。
她涌出泪来,低头贴在他颈间,看着那处烫红的皮肤,那个格外扎眼的红点,烫破的皮:“爸爸,对不起……”
徐谨礼吻她的额头,低头贴着她的脸颊,吻去她的泪:“不疼,没什么感觉,没事。”
水苓摸着他的下巴挂着泪和他接吻,指尖的红已然变成寂静的灰黑。
“爸爸、爸爸……”水苓黏着他叫个不停。
悲伤像在胸腔中滚过的洪流一样要溢出,水苓哀求:“你把我带走吧,我们不分开了好不好?”
徐谨礼喉结滚动,声音哑然:“我要怎么做,宝贝,你要爸爸怎么做……”
他不会答应她的,这点水苓再清楚不过。
他有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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