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翕张时反复触碰,像是要迫不及待地吃进去。
水苓感觉到了他们有多近,近到她可以和爸爸做夫妻,她有些急了:“爸爸,插进来好不好,我想要。”
顺从她的话,挺动腰身肏进去,女孩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紧紧抓住床单,声音都在跟着颤,鬓角上溢出薄汗:“哈啊……爸爸,呜呜……”
徐谨礼弯下腰摩挲她的眼皮,声音低沉,带着些哑:“痛不痛?”
水苓闭着眼用鼻尖吸了两下气,让人心生怜爱:“不痛的…喜欢爸爸。”
徐谨礼直起身,手掌在她的腹部轻抚:“痛的话,记得和爸爸说。”
这难道不是一种引诱?水苓认定这就是一种引诱,徐谨礼总是无意识地勾引她,所以她才会对爸爸有这样那样的想法,这是他教坏的,他要负责。
身体里被埋入这样的异物,水苓胀得肚子都开始难受,抽出去之后才能缓缓吸气,而后被他用力撞进来,尖叫直接滑出嘴边:“啊……爸爸、别…太重了……”
欲求繁多,情潮滚滚,他将女孩贯穿、填满,听着她的叫声从推拒变得乖软,没多久就被操得很听话,主动抬起屁股让他进得更深。
一掌扇过她的双乳,乳波荡漾,水苓喘着哼了一声,嗲得甜过头,徐谨礼操得更凶,呼吸愈重:“怎么这么……”
他想起一个不该用在女儿身上的字,用在妻子身上也显得有些浑,所以不该说。
至少不该和他的宝贝这样说。
水苓只能坚持一会就将腰塌了下去,血管里攒动着某种异样的暖流,下腹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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