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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下意识攥着她的头发,把她扯开。
“唔,”水苓眯着眼,胸膛起伏得很快,略微喘着看向他,“爸爸,痛。”
男人骤然松开手,定了定神,问她疼不疼。
其实一点都不疼,比他打屁股的时候轻多了,水苓只是喜欢看他心疼的样子。
她知道这样做很冒犯,水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就是喜欢他动摇的样子,她不喜欢自己在徐谨礼那和别人一样,不许越雷池一步。
水苓从十岁往后就不觉得自己在契爷那是外人,她理所当然地觉得契爷就该是她的。
直到十四岁那天,这句话变了变,变成了“徐谨礼的命该是她的。”
她从十岁开始改口叫他爸爸,就是因为不想当个可有可无的小孩。她看出来这个男人有点冷淡,不喜欢小孩,但是她要徐谨礼喜欢她。
她发现男人刚开始被她叫爸爸的时候并不高兴,他会轻微蹙起眉,耐心地劝她:“叫契爷,别叫爸爸。”
她不,她就要和他更亲近一点。
水苓很清楚徐谨礼是个怎样的人。他在人际关系上如非必要绝不主动,没有女人,不喜欢小孩,也不喜欢什么猫狗之类的宠物,他好像对这种“四方无缘”的关系感到很舒适。
所以当他抽烟时水苓忽然跳过去,他会皱眉,让她到别的地方去玩。
而水苓不会走,她会死乞白赖地黏着他,直到他把烟摁灭来陪她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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