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问题,让她陷入了又一层迷惑。
当初她父母就是因为国民党内部开始清除内奸,被指认为共匪,才被徐谨礼带人执行了就地处决。
他如果现在是共党的话,当年的事很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水苓在被通知成为接近赵奕真的间谍后,就想到过这些事。
可无论如何,她的父母被徐谨礼杀害是水苓亲眼所见的不争事实。这仇,她怎么都得找他亲手讨回来。
这天下午他回来陪水苓吃饭,水苓难得看见他眼下有乌青,略带一点胡茬,不知道又工作了多久,从哪赶回来。
她喝着汤,伸手去摸他只冒出来一点点的青色胡茬,被赵奕真别过脸躲开,蹙着眉:“干什么?”
不像第一次水苓勾引他时那么生气,但也略有反感,估计是还以为她贼心不死。
水苓老实把手收回来,声音软绵绵的:“没想干什么。”
她态度一软,赵奕真也不多说什么,继续给她喂饭。
水苓吃着吃着,问他:“你晚饭吃过了没有啊?”
赵奕真眼皮都没抬:“不关你的事,吃你的。”
水苓把汤匙里的汤喝下去:“当然有关系啊,你要是出了事,万一把我锁这没人管我了怎么办?”
这话让徐谨礼想起她小时候,可能是十来岁那会儿,有一次他中了枪伤,水苓趴在床边哭,一边哭一边在他耳朵边抽噎着说:“契爷你不能有事哇,不然我的巧克力、蛋黄酥油卷、豆沙蒸糕、糖葫芦、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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