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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枝若是只想挡她两三日,便装病吧。”赵长生耳尖通红,学着姜抚枝,唇在她的耳边贴了贴轻叹了口气,“阿枝若是应了我,我便告诉你怎地除了景阳好不好?”
“不好不好,明日有命妇来朝拜,装病不管用。”
“真的不好?”赵长生揽着姜抚枝进了寝殿,见四下无人,便放开了手脚,他咬着姜抚枝的耳垂,“阿枝明明昨晚还欢喜的很。”
“表哥说的是。”姜抚枝推开了他,“那阿枝现在就病了,表哥还是出去吧,免得过了病气。”
她这样子与其说是气不如说是羞,还没做出气势呢,整个人便被赵长生搂紧怀里歪倒了塌上。
“罢了,不逗阿枝了,今日朝堂上倒有一件趣事,阿枝想不想听?前些日子南边连下了几日大雨,堤坝常年没人管,这下便被彻底冲垮了,当地官员见瞒不住了,才报了上来,那群朝之栋梁争吵了一早上,都想着要出银子赈灾……”
“那……国库里还有银子吗?”姜抚枝忧心忡忡道,“若是银子不够,可以从我这裁减,我可以少吃些,吃穿用度不用也这般豪奢。”
赵长生失笑,“阿枝放心,养你便是怎么都够的。他们在前殿吵了许久,我听得头疼,都没定下来谁来主持赈灾,阿枝心里可有人选?”
姜抚枝连朝堂上有哪些派别,哪个官员是哪派的都不知道,只能对着赵长生摇头。
“阿枝随便说说。”赵长生眼珠子一转,“你说对几条,我便……几天不动你。。”
姜抚枝眼睛一亮,开始掰着手指头数,“要清廉,懂治水,会修堤坝,学识渊博,最好老家还是南方的。”
她把自己能想到的东西都往上套,赵长生的条件对她来说太过诱人,他每晚都要不止一回,大婚以来,她没一晚上睡的好过,她这般数到最后,竟数出了快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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