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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来不及吞咽，剧烈地呛咳着，连脖颈都透出潮红。

DV停止拍摄。

林霁却还喘息不顺，不断咳嗽着，穿戴完整的贺延俯身替他拍打着后背，一边充满歉意地道：“抱歉小霁……我刚才太过分了。”

林霁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他拉过被子遮住自己，只觉满口的腥膻味。他浑身都微微地颤抖着，过了片刻，他才偏过头道：“……贺延哥，我想洗澡。”

·

洗完澡已是十一点。

林霁披着浴袍站在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忍不住问，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吗？

脑海中放弃的念头一闪而过。

可是他却突然看见了自己映在镜中的身体。平庸普通，肤质粗糙，色泽暗黄。

他突然剧烈地干呕起来。

林霁紧紧扶着洗漱台，双手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他几乎是自暴自弃地想，刚刚贺延一定很想吐吧。

他甚至还脱光了跪在他面前，露出这样一具丑陋的躯体。

变美的欲望在一瞬间汹涌地增长。

他不想再过这样不被人注意、不被人重视的人生了。他想要变美，想要拥有一副诱人的身体。

林霁蓦地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抬起手触碰着自己早与往日大相径庭的脸颊，在心里缓缓道，值得的。

等从浴室出来，林霁首先便是去看拍摄的视频。因为位置的原因，视频中没有出现贺延的脸，并且由于是在侧面拍摄，所以视频里只能看见林霁的侧脸。不过林霁还是很谨慎地给自己打了码，才借用贺延的电脑将视频传了上去。

等上传成功，林霁才退出账号，删除了浏览记录，离开了游戏房。

打开门，贺延就站在门口。

林霁此时才感到一种无地自容，他垂着脑袋，声音闷闷地道：“谢谢你……贺延哥。”

“小霁。”

贺延唤道，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没关系，是我自愿帮你的。”

林霁一时手足无措。

他的脑海里还忍不住想起刚才的画面，贺延粗硬滚烫的性器在他脸上蹭动，让他呼吸间都是对方的气息。

像是看出林霁的不自在，贺延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道：“没事的。这很正常，小霁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林霁抬起头来，忍不住问：“真的吗？”

贺延的眼神被林霁殷红的嘴唇牢牢吸引，不知为何有些挪不开目光。花瓣似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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