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别找啦,这点儿小伤算个啥事儿。”
“你有时间还不如快点儿把你那点重要的东西收拾一下,我要带你跑路了。”
“跑路?”傅文佩一脸惊慌的从屋子跑出来,“依萍啊,你又惹什么祸啦?还到了要跑路的程度?”
“昨天晚上碰到了一个骑自行车的流氓,我就揍了他一顿,抢了他的自行车跑了,但我想他今天肯定会去警察局报案,如果不想我被抓起来坐牢,趁着现在赶紧跑路吧。”
“啊?怎么会这样?依萍,要不你把自行车还给人家,再赔了人家的医药费,咱们和人家好好道个歉让他原谅咱们好不好?你惹了事儿就跑路也不是解决办法,咱们两个弱女士,背井离乡的可怎么生活呀?”
“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可就真的走了啊?你想清楚,我今天这一走,可能这辈子你都再也见不到我了?你想指望谁给你养老?陆家人吗?别做梦了。”
傅文佩感觉天要塌了,她一辈子遵守着男尊女卑的规距生活着,不敢反抗她的丈夫,即使被撵出来了也没有趁着年轻再嫁过别的男人过日子。
可是现在依萍惹的事儿太大了,不跑路就得进监狱,两者权衡之下,当妈的心终于硬了一回,选择跟女儿跑路。
临走的时候,傅文佩还想去和陆宅告个别,梅盛把她往黄包车上一丢,自己也坐了上去,“快走吧你,还告别呢?摆明去找死。”
“可这个年月,一离别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见面,不说一声就走,我心里总有些放心不下。”傅文佩没有主见的看着梅盛,她被人做了一辈子主,自己没有拿过主意,心里的想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