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渡重洋在这里做学术。
由于常年写不出论文,导致心力憔悴,黑眼圈和法令纹哪个都没缺席。
一入力学深似海,颜值巅峰就是高三毕业那年,至今他依旧常常怀念,并将毕业照打印下来,摆在办公室里,暗戳戳显摆自己也是英俊过的。
他最近正好来沪市的高校出差,今天沾上同事的光,被邀请来当地的豪华酒店吃饭。
并在这个美好的夜晚,第一次质疑自己直如钢筋的性取向。
这其实不是性取向的事,任谁被容念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望着,再笑盈盈地弯起眼睫,都很容易产生一种世界在摇晃的恍惚感。
可谓一种视觉上的美丽的冲击,倒是和心动没什么关系。
米切尔森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刚准备为自己的魅力发散遐想,便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容念礼貌又明确地问:“您是陆岁京的高三同学?”
没有比这更残酷的问题了,对方不仅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而且问的还是自己得罪过的人。
不过米切尔森生性爽朗乐观,遭受打击也能很快消化,乐滋滋地给出坦荡回应。
米切尔森耸了耸肩膀:“是啊,您不会是陆派来寻仇的吧?我那年真不是故意的!”
容念单手托住下巴,很耐心地说:“寻仇?我是个律师,不干知法犯法的事情。”
他顿了顿,再道:“那你无意做了什么呢?我能听听么?”
容念如果想通过言语达成某种目标,总是轻而易举又得心应手,语气温和又不失坚定,具有令人无法拒绝的引导性。
米切尔森本来就是个不擅长拒绝的人,对此根本不清楚如何巧妙避开。
何况那点过节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他早就不再为此战战兢兢,今天饭局上的菜肴还那么美味,眼前的画面也很赏心悦目,很难狠心毁坏氛围……
于是他就坦白交代了。
“那时候学校办了集体的成人礼,陆一直不合群嘛,也不怎么喜欢搭理大家,我就想办法灌他,希望他能多说点话。”
“他好像本来就心情不是很好,唔,他有过开心的时候吗?反正我没见过……我没怎么起哄,他也闷头喝了很多酒,就在我边上,那时候我在录纪念视频。”
“我发誓,他酒品挺好的,醉了就趴在桌上睡觉,所以我也没在意!后来我去舞池里玩,单反就摆在桌上没关掉录制,不小心把他的胡涂话录进去了!!”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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