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小心翼翼。
尽管陆岁京体贴地想让容念多睡一会,可惜在他关上门离开的剎那,容念就心有灵犀似的地醒了过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接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光,摘下床头柜的便利贴一看,再拖起身体去啃三明治。
培根和面包片还是热的。
容念掏出手机给陆岁京发了消息,叮嘱对方路上开慢点,要注意安全。
[你老公的车技你还信不过?]
收到这么条回复,容念笑了声。
陆岁京紧跟着又说了句:[下周有空带你跑山路去。]
容念咬了口三明治,打字:[如果顺利,我想月底去一趟冈麦村。]
现在是月中,下周跑完山路,月底去冈麦村,时间正当好。
陆岁京意识到了什么,立即发来一条语音。
“我要和你一起去。”陆岁京道。
容念琢磨着这次有所预料,肯定不会孤零零去找揍,到当地采集证据、准备起诉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波折。
带上陆岁京一起,未免阵仗太大。
更何况陆岁京忙得团团转,恨不能早上八点到晚上十二点,几乎全天泡在研究中心里。月底这么一去,不知道平时要为此加多少班?
尽管他还年轻,身体好得要命,也不是这么折腾的吧?
容念纠结了一会儿,没立即提出反对,先把三明治给吃了。
周末趁着委托人也有空,容念回了趟律所,他们在大楼的会客厅里见了一面。
发觉对面来了个年轻又好看的律师,符志倒没质疑能力,能在钱恺组里待下来的,都不会是浑水摸鱼的水平。
两个人谈了三个小时,符志对这件事极为上心,材料上的每行字全部细细看过,遇上不懂的便向容念请教。
容念解答得很耐心,也非常专业。
他从业时间不长,但两世加起来接触过许多具体案件,做了不少法律援助,懂得怎么安抚委托人的焦急情绪,也知道该如何取得他们的信任。
最后,符志再三强调,绝对不会接受任何和解,也不在乎经济赔偿,只希望对方能得到最严厉的惩罚。
容念将人送出去,继而筋疲力尽地回到工位。
他见傅琢州在加班,忍不住笑出来:“我怎么总在周末见到你?你不需要休息的吗?”
傅琢州麻木道:“老板大概觉得我不需要呢。”
容念这会儿没打算干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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