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不减分毫。便随手扔开镜子翻身下床,问道:“他们人呢?”
在漌月仙君剑取虚影阙庭,束阴阵阵眼即成的半盏茶时间之后,尚在听风寨穿行的众人突感大地震颤,紧接震耳一声轰隆巨响,似天塌下半块,余波倾荡,满山林木随之哗然。景宁“哎呀哎呀怎么了”的惊恐比吃人的风啸还嘹亮,沈珺神经崩得像一根蓄满力道的弓弦。
洛肴却是不慌不忙地凝着云顶白芒乍现,顿时有所了然地喃喃:“原来如此...”
嘭的一道天雷破空劈下,势如千钧,将昏暗暮色斩作长昼,谁知下一瞬更竟是天地颠倒,猛的失重感叫人连惊魂都来不及出窍,就意识一熄地沉沉昏死过去。
再醒转时,就躺在这朴素的床榻上。
沈珺仔细查看着房中物件,答道:“不知,我也方才才醒。”
屋内陈设简单,不过一张床塌一张桌,一张女人的梳妆台和些许零零碎碎的小物件,但是却不乏温情:榻上的被褥是新绣的鸳鸯、桌上放置着燃剩半截的烛台、窗棂张贴着红色的双喜。看样子是对夫妻的新房。
洛肴的目光在鸳鸯和沈珺之间游移,指指自己又指了指浅青色裙裾的沈珺,夷犹道:“我们?”
沈珺抛来一记眼刀:“怎么,不愿?”
洛肴忙不迭摇头,也不知到底是愿还是不愿。沈珺竟感到瞬时有那么一丝怒气上涌,但显然自己也不理解为何要因这种问题置气,于是只冷哼一声,转移话题道:“这会是那阵中虚影的幻境么?”
“是幻境。”洛肴一边说着,一边推开房门,“但不是那阵中虚影的幻境,不论你是否相信我寻诀所算,但我认为,方才我们所处的残尸地是第一重幻境,此地是第二重。”
澄澈的日光均匀铺满了天际一隅。屋外植着一棵槐树,树下躺着两把摇椅,再远眺是满目青黄的田野地,许是有溪水流过,不断传来潺潺叮咛之声。
洛肴才迈出门槛就感到小腿抱上个温热活物,低头一看竟是只土黄毛发的家犬,本来正吭哧吭哧地挠门,刨得满地木屑,见终于出来人了便连滚带爬地贴过来——像是一副不习惯四条腿走路的样子。
不过它只激动了一刻就冷淡地坐下,任洛肴如何“嘬嘬嘬”都不搭理他。
本来沈珺自出房门起就端回了云淡风轻的作派,可看见这半大不大的小犬,他面色竟然有一丝松动,情绪复杂地将目光挪到它胸脯处的一撮黑毛上:“景祁?”
洛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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