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独得她青睐的地方。
所以,阿娜尔就是故意这么做的。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单纯表明自己对谢九安的厌恶?
谢九安眨眨眼,手指一弹铃铛带着手链在手腕上转了一圈,不以为意地说:“还是没印象。也许我杀过她什么人。”
对上崔竹的视线,谢九安慢悠悠解释:“我在西北待了那么久,没少上战场,也和契勒族交过手,有什么人死在我手上很正常。”
想起他身前后背的伤疤,崔竹捻了捻空空的指尖,又拢进了袖袍里。
“这破烂我就好心帮你丢了,”谢九安点点手上的铃铛,理直气壮道:“我送你更好的。”
崔竹虽然收了本来也没打算戴,谁知道这手链有没有什么古怪,如果不是谢九安这条手链可能都不会被拿出来。
不过想到上次谢九安亲手缝制的丑荷包,崔竹隔着袖袋摸了摸它的形状,睨着他淡声说:“我要贵的,不值钱的看不上。”
谢九安啧了一声,眉飞色舞得意地说:“我把最贵最好的全都送给你作聘礼。”
听到这话儿崔竹忍不住心情愉悦,把唇角的弧度往下压了压,越过他继续往前走。
“还好我有的是钱。”回想了一下侯府的家业,谢九安低头小声嘀咕,然后很快向着他的背影追了过去。
落日余晖,混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崔竹和谢九安并肩往前走去。
驿馆内。
阿娜尔收回远眺的视线,用契勒语问侍女:“我哥哥死在了战场上,可他活得却很快活。你说,这是不是很不公平?”
侍女不知道该怎么答,只能把头埋低,“公主……”
“算了,花骨儿,我让你打听的事情有答案了吗?”收起不甘,阿娜尔转向另一个人。
“回公主,谢九安和那个官员的关系确实暧昧不清,坊间流传了很多关于他们的故事和话本,”花骨儿用契勒语速度极快地回答,“而且,据传谢九安还亲自找大楚皇帝把那个官员赐给他,想同他成亲。”
阿娜尔脸上绽放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这么说,谢九安喜欢那个男人?”
花骨儿点头,“大概是。”
房间安静了下来,阿娜尔想了一会儿,突然起身提着裙摆在铜镜前左右照看了起来,“我想到一个报复他的绝妙方法,甚至不用任何勇士出马。”
在侍女和花骨儿都看过来的时候,阿娜尔摸着自己的脸,问:“我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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