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全是血,每到这个时候他的家庭医生就会出来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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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太……”家庭医生言出又止……
天知道她掀开那小姑娘的衣服时看到那密密麻麻的痕迹有多头皮发麻。
“她这是炎症引起的发烧,你也太不节制了一点。”一身的吻痕和指痕,全身都是性爱后的淫靡痕迹。
“喂过消炎药了。”温澜生攥着林荷衣的手,让人的头埋在自己的怀里。
医生给人挂了个吊瓶,在开了几副药,最终还是没忍住地提醒了一句:“你以后克制一点,她身体经不起你这样弄。”
“还有,要注意避孕。”医生又多开了一副药:“我刚给她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情况很糟糕,现在不适合怀孕,需要时间去调理,怀上了也会很快流掉,你要是为她身体着想,以后就多注意要戴套。”
温澜生顿了顿,接过那副药,随即嗯了一声。
“那要怎样才能怀孕?”他和他的父亲一样,不攥在手里就觉得心里不踏实,总有一种人随时会跑的感觉,有了孩子,一一再怎么想要摆脱他那也没有办法了。
就像妈妈一样,妈妈也是因为他才心甘情愿地留在爸爸身边的。
“我给你开几个药方,你给她调理调理,大概半年的时间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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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上大概养了一个星期,温澜生在床上把她的衣服解开,看着里面淡了许多的痕迹,用手摸了摸:“快好了。”
然后晚上在她半梦半醒的时候她听到梁怀瑾和温澜生在讨论她的时间,大概就是一叁五谁谁谁,二四六谁谁谁,留下个周末给她休息,她蔫蔫的,在心里厌恶地想。
这两个人渣还挺替她着想的。
真是令人作呕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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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把温澜生支出去了,她说她想吃一家烧烤店的烤肠,并且点名要温澜生去买,温澜生抱着她亲了一会儿就出门了,留下了梁怀瑾。
通过她这几天的观察,自己是被这两个人软禁了,并且和外界彻底失联。
没有通讯工具,甚至在之前温澜生以方便养伤为由衣服都不想给她,还是她求着梁怀瑾才获得的穿衣服的权利。
温澜生这个疯子看似不管不顾,实际上做事情滴水不漏,从他这里找突破口很难,梁怀瑾显然更好下手一点。
在梁怀瑾给她脱衣服上药的时候她突然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一触即离,像一只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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