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只是要为自己日后开脱:“刘公公,来得正好,正有一件大事相告,请附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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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安将信将疑凑过去,听着听着,不觉脸色陡变:“杨大人,该不是开玩笑说酒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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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身家性命,岂敢儿戏胡言。刘公公得便婉转说与万岁,需对杨玄感提防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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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人此举,足见对万岁忠心,咱家自会相机转奏。”刘安心中仍然划着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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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快马,在涿郡街头疾驰,乘马的杨玄感,脸上挂着狡诘的微笑。到了李渊住地大门,他勒住坐骑。李渊的近侍见是杨玄感亲临府门,赶紧迎上前去:“杨大人,待小人扶您下马,然后就去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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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杨玄感将一封折叠的字柬交与近侍,“请尽快交与李将军,万万不可延误。”说罢,挥鞭飞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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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侍心中纳闷,但他不敢耽搁,急步入内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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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与红拂二次返回,与李渊未及说上三言两语。李渊接过字柬打开一看,顿觉惊愕。字柬上赫然写道:李靖、红拂之举走露风声,火速安排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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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看出李渊神色有异:“李将军,为何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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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递过字柬:“这是杨玄感亲自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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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拂凑过来与李靖同看,二人也觉意外:“杨玄感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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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已拿定主意:“无论何种原因,只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要对二位的安全负责。夜长梦多,立即送你二人离开涿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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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杨玄感已在临朔宫,正向杨广陈奏:“……为臣所说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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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断定,李靖、红拂在李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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