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之情,岂不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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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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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约早经深思熟虑:“兄长连夜进宫面见独孤后,说明用刑理由,再与娘娘同奏万岁,方能稳操胜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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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杨素赞道,“贤弟人称小张良,果然智谋过人,愚兄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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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约信心十足:“此举必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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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幽深,皇宫内苑灯火迷蒙。高脊重檐与茂树繁花,投下了颀长的重重暗影。文帝为人俭约,独孤后又严禁选美,隋宫佳丽数仅及百,太监也很有限,故而入夜后内宫格外清静。听不到繁管弦歌声和宫娥的嘻笑声。杨素由太监引导,曲曲折折来到独孤后寝宫外等候。少时,刘安出来将杨素导入内殿。文帝与独孤后正在对弈,杨素上前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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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发问:“越国公连夜进宫,有何紧急本章启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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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素向独孤后递去一个眼色:“禀万岁、娘娘,是为太子一案。”他遂把杨勇坚不吐供之情景讲述一番,并提出要文帝恩准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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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显然不赞同:“太子不招,也许确有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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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后立刻恼了:“我亲眼所见,当场翻出砒霜,难道还会有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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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所见当然属实。”文帝不想惹怒妻子,又不想让儿子皮肉受苦,“自古以来,哪有对太子动刑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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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后对杨勇一案迟迟不能审结,早已不耐烦了:“太子若不触犯刑律,自然人尊位显;如今他是待罪之身,用刑正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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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还是不忍心:“想勇儿自小在锦绣丛中长大,何曾有人动他一指头,真要棍棒加身,他如何能忍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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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此言有拗,有道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元妃被他毒药害死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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