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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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过分殷勤,文帝未置可否,径自上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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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百官早已恭立多时,文帝向晋王杨广正式颁授了尚书令平陈大元帅帅印。当晋王意气风发接过帅印那一瞬,太子杨勇心头一阵酸楚,他后悔了!他暗中发誓要夺回失去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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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杨俊以及杨素、高俊、李渊、韩擒虎、贺若弼等先后听宣受命之后,文帝退朝。他以为这许久工夫,独孤后早就离开了,不料,独孤后笑盈盈迎上来,并亲手送上一盅人乳:“万岁,乳汁尚温,请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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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有些感动了:“朕一向不讲滋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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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春秋已富,龙体需要保养,而人乳乃滋补上品,胜过人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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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却不过美意,只好接过一饮而下。帝后并坐车上,文帝有些感慨地说:“人生苦短,不知不觉朕已霜染两鬓,去日无多,怎不快活快活,何苦自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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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所论极是。”独孤后觉得时机已到,“并非妾醋海兴波,实为万岁着想。自古色为刮骨钢刀,万岁国事辛劳,若再有美貌少女纠缠,岂不损折天寿。其实,女人不过如此,天公造物,女人一般无二,谁有出奇之处?一夫一妻,长相恩爱,日夜厮守,白头偕老,诚为莫大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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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听着有些心烦:“好了,过去之事,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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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后笑了,她明白这一回合她胜利了。文帝暂时不会再冒与她交恶的风险而沾花惹草了。下一步,她该算计如何教训一下太子杨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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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夏过后,金风又起,当年十月,杨广节制五十万大军,号称六十万,浩浩荡荡向南推进。抵达淮南行省寿春后,命令大军停止前进。几天过去,杨广深居帅府闭门不出,既不议事,也不会客。众人谁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偶尔宇文述把杨素召进内堂,而杨素则守口如瓶缄默不语,对杨广的动向只字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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