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侍郎,可是沈鸿博?”江耘暗暗吃惊道。
“正是。沈公子自幼家贫,终日苦读,学业最佳,是蔡相公最得意的学生。”姜清清道。
见江耘若有所思。姜清清也略知他与蔡相公政见不合之事,落落大访道:“江大人还有何疑问小女子定然知无不言。”
江耘被他说中心事,略感羞惭,道:“姜姑娘误会了,江耘只是得了空。来看看你的起居,以尽薛大家相托之情。”
姜清清点头道:“多谢江大人了。瘦竹老先生自任教滴水书院以来,乐不思蜀,忙得连人都不见。我亦学着她,在园中收了两个徒儿。”
江耘收拾心绪,笑道:“呵呵,为人师者自有其中之乐,江耘不叨扰了。”
姜清清微微一福。告辞而去。没走几步,又回过头来,说道:“我听捎来特产的下人说,同来的6公子的平人从杭州一路而来,初时钱财数箱,到京城时两手空空矣。”
“却是为何?”江耘奇道。
姜清清嫣然一笑:“小女子也不知。”说完,袅袅婷婷地去了。
慧贤雅叙不仅仅是京城文人士子,风流雅士的交游之地,更是东京城头面商家们信息集散、谈贾论金之所。“真味楼”自进驻慧贤雅叙以来,已经装修数次。每修一次,市井味便去了几分,庄雅之气愈浓。重金雕琢之下。生意自然越来越好。相比之下,每年交给园子的租赁之费不过区区二千贯,在酒楼老板李景泰的眼中不过是小钱。唯一让他头疼的是。那个商家中是的滑头相公一回京城,便让他心慌慌起来。这不,下午网参加完大宋天下的招牌画竞拍会,自己便被他告知:下半年的租赁之费不变,但要收一笔独家经营费,每年一千贯。交不交也是自愿。能不交吗?不交的话,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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