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异议道。
“月底之时,可按全额退换银钱。京城四周除了少数农人手里的,何处还有玉米?市易司出了保函。你们还信不过么?卖不出去,尽数来退。”
众人一听,心中便都放了心。市易司虽然蛮横,终是国家官署,却是信得过的。只不过他们预收了钱去,不知又看上哪样物事了。
章程既定,商家们一哄而散。自去库房前忙碌了半日,各自交了银钱。拉了玉米而去,只等二月初三的集日一到,售玉米。
胡师文与吕嘉问一道,静静地听着属下的汇报。
“库钱共十一万一千贯,以一贯三至一贯六不等之价格共收储玉米七万四千余个”库房之中尚留了三千多个次了,其余尽数卖商家,共的钱约十九万八千贯。”
上前两人大喜。有此收益,明堂筹建之功,已然在手。
胡师文却有别样心思,问了一句:“全数都是银钱吗?”
那官差吓出一身冷汗,嚅嚅道:“约有五万贯,是,是京城钱庄的钱票。”
吕嘉问以为胡师文不放心,出言道;“师文兄放心,那钱票信用极好,明日我便让人去兑了来。”
胡师文笑道:“不用了,如此正好。吕相公老当益壮,此次大功一件。哈哈,”
笑声中,吕嘉问提了大半月的心终于放到在实处。托玉米金贵之物。一年时间。六万贯的本钱,滚到二十万,若王相公在世,不知道是夸是贬。
吕大人的心中,只一声长叹。市易法扶农抑商之本意,如何经得起官场这把刮骨的钢刀。罢了,汴梁的风风雨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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