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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耘摇头叹道:“难产了,师师命大,终于挺了过来小儿却伤了腿,略有小恙。取名靖康。现在娘儿俩尚在丹阳老家见老母。”
江端礼安慰道:“塞翁失马,得小恙而避大祸,子颜勿忧。伯勤一个月前带着齐掌柜回乡成亲去了算算时日,江夫人倒吃得喜酒
江在拍大腿。乐道:“我说怎么不见两位掌柜。原来跑去成亲去了。如此正好。师师上京城。一路也有个照应。对了,贺老哥呢?”
江端礼微微一笑道:“听琴。”
江耘讶道:“可是江南来的姜琴师?”
“呵呵,非也。”
“喔,明白了。哈哈,云娘子。”
谈话间。江端友也拉着邵籍兴冲冲地赶来。邵籍意气风,大声道:“江社长。一别经年,风采依旧。浏阳县大治,已闻达于朝野,喜何如之。”
江耘起身施礼道:“浏阳之治,若无大宋天下,又如何天下共知?江耘在这里谢过诸位声援之力了。”
江端友想起江耘网来的一句话,说道:“江社长素知我哥俩的秉性,大宋天下虽是社长所创。但我哥俩恭为主编。便持了公心,不能妄自偏绮。如君前所奏,新闻自由。”
邵籍描了一眼桌上的报纸,便略知事情大概,问道:“可是为了钱票之议?”
江耘摆摆手,宽慰道:“贤伯仲多虑了。我江耘所创之物,岂是这般怕非议的?若畏畏尾,事事如此,何来新制之说,浏阳之治?”
“说得好!”门外一人大声喝彩,中气十足。贺暄宽袍大袖,迈进门来,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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