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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太晚了,安鹤一犹豫着要不要给穆向远回消息。他知道穆向远睡觉也不关静音,怕铃声一响吵着他。
怔愣间,彭小鹏递来一张字条。安鹤一认得出来,这是护士长的字。字体娟秀,但依然让人从中读出了气势汹汹。
“安大夫,这次院里的牙签夹绿豆比赛,还是请你参加,至少拿第三。不然呢,周末就听我安排去相亲。”
安鹤一倒吸一口气,抬头眨巴着眼睛瞧着彭小鹏。
“安老师,下午护士长骂吴主任来着。”彭小鹏学得惟妙惟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空气,“倍他乐克47.5毫克一片,你让人一次吃47.25毫克。咋的,你是想让我嗦了一口还是你自己舔一下给患者啊?”
安鹤一跟着笑,又吸了口气想去检查下自己的医嘱。
33岁的安鹤一是同安附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神外副主任医师,手术做得漂亮,科研做得也好。不仅神外,凡是认识他的人都说他前途无量。
对外,找安鹤一看病的人多。一周两次门诊,回回他都得饿着肚子加号。
对内呢,安鹤一是同安附院重点相亲资源。连退了休的老领导,都想给他当岳父。
那哪行呢,安大夫是有家室的人。
只是他家属啊,主要存在于他的手机里。
想起穆向远,安鹤一回了神,手指放在屏幕上,准备回消息。
刚按下一个字母,办公室电话骤然响起,安鹤一眉头皱起,接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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