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挤破头都想进入的学院,但现在...尊主一向行事低调,除非主动暴露行踪,否则谁也别想找到任何蛛丝马迹,可就有这么一个人,不管何时何地都知晓尊主的位置,除了名震天下的断水流,还有谁?
&a;难道她是...&a;福伯暗自心惊,幸好还没机会动手,不然又不知道会闯出什么祸端来。
&a;知道就好。&a;楚天阙别过头,专心致志的替单无双上药。除了刚才那一道剑伤,她的后背还有许多深浅不一的伤痕,看得他都不禁有些怔住。
究竟是跟什么人结了怨,会伤到这种地步?
&a;我吩咐的事你照办就好,其他的本座自有分寸。&a;他似乎不愿意再多说,放下手中的药罐,拉好被子,取下挂在床头的白玉箫,凑上了薄唇。
听着悠扬婉转的乐曲,福伯一颗忐忑的心更加不安。一直跟随着尊主,我究竟了解他多少?
等福伯走后,楚天阙睨了一眼静静趴在床头的人,箫声不禁低了几节。
他是爱笑的,生气笑,愤怒笑,伤心时更要笑,但从没一次是因为开心而笑。可在刚刚,他因为她一个表情一句话,情不自禁的笑了,因为开心。
这边在安静的养伤,而琼城的城主府却是闹得鸡飞狗跳。
阮金麟老来得子,娶了十房小妾就得了这么一个独苗苗,平时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除了天上的星星与月亮摘不下来外,阮玉琼要什么没有?
现在到好,好不容易趁着学院放假回家休息,到自家山上泡个温泉而已,就被人揍成了猪头抬回家,你让他城主的面子往哪搁?
&a;传令下去,就算掘地三尺也得把那个行凶的恶人揪出来。&a;阮金麟拍案怒喝,几十个着黑色劲装的家丁面色一寒,齐声道是,随即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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