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想算是整明白了。沈端砚今天是不打算放过她了。就因为她开了个玩笑。
她很快就感受到了男人的恶趣味。每前进一步,他都要问一句同样的话。
纪想被折腾惨了,抽丝剥茧一般,四肢百骸无不透着酸.疼。
极致的冲击,她几乎无力招架。
男人附在她耳旁,音色低迷沉醉,“想想,哪个老师敢对学生这样?”
她的双手拽紧床单,给自己寻找一个支撑点。
眼泪被撞飞,溢出眼眶,她不得不妥协,“我错了沈老师,你不是我老师……不是……”
沈端砚温柔地吻掉她脸颊上弥漫的泪水,声线沉稳而低沉,像极了大提琴的琴音,“那我是什么?”
“是老公……是老公……”
男人邪魅一笑,非常满意这个称呼,哑声诱哄道:“乖,叫老公!”
“老公!”
第40章 第40块砚台
折腾了半宿, 纪想简直死去活来, 那叫一个酸爽。
结束后真是全身无力,一根手指头都不像动。沈端砚这人床.上.功.夫一向强悍, 掌控欲又强。他一旦恶趣味上来了,可劲儿使坏,她俨然就是待宰的羔羊, 毫无招架之力。
所以说啊千万别跟老男人开玩笑。一旦玩笑开过头了,受苦受累的还是自己。
晚上就喝了碗粥, 这么一弄, 差不多全消化干净了。纪想只觉得胃里空空荡荡, 饿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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