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胆怯的退回了手。
“小姐。我那时没能做什么。对不起。”
关玉秀勾唇,语调宽和:“不必道歉。”
一号黑沉沉的眼睛亮了亮。
“反正你也没觉得愧疚。”
关玉秀语调轻飘飘的。
没怪罪他,也没愤怒。没有情绪,就是很平和。
但就是以这平和的口吻说出的刻薄话才最有杀伤力。
一号握紧拳头,看着关玉秀那平和的幽绿色眼珠半晌。喉头因吞咽唾液,上下滚了叁滚。
想了想,念了念,沉默一会儿,还是老实承认了。
“……是。要不按主子的安排走,死的是我。所以我并未觉得,这是自己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