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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更给了司裴破例的理由——不是陆西宁不努力,是他害的,偶尔一次,不至于惯坏她。
司裴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你去露营是因为难过想散心?听说你跑出去玩,我还以为是没心没肺。”
赶在陆西宁瞪自己前,司裴又说:“‘肖邦音乐的民族性’是吧?起来吧,我替你写。”
在陆西宁的脸上看到讶异,司裴颇为无奈地说:“就这一次,不想惯坏你。”
陆西宁觉得自己应该假意客套一下,说“不用不用,自己的作业自己来”什么的,可她昨夜没睡好,身上疼,头也疼,又困又累,真的真的不想研究肖邦。
她把客套话咽了回去,抱住司裴的脖子,在他脸颊上接连亲了好几口,声音软糯地说:“就这一次,我以后都早早的自己写完。”
陆西宁一乖起来,司裴就没辙,他拉下她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放在手心里摩挲了片刻,而后说:“去卧室休息吧,你在这儿我专注不了,早点搞定,早点带你出去吃饭。”
陆西宁一脸乖巧地点了点头,用小手指勾住司裴的小指晃了晃,说过“这事儿只能我们俩知道”,她转身就走,关上书房的门前,还冲司裴挥了挥爪子,说“辛苦了”。
司裴对论文题目的理解远比普通学生深刻,可坐到电脑前,一头雾水地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他虽然是五所国内外名校的荣誉博士,但荣誉博士是不需要写论文的。大学毕业已经十年整了,他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正整理思路,手机突然震了起来,是裴湛,裴湛替他接了一个工作,酬劳很是可观,之前司裴心情欠佳,一直没抽空敲定。
听到裴湛问他下午有没有时间,到他的画廊跟人谈合作细节,司裴说:“这两天都没有。”
司裴的各种事务,都是裴湛一手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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