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我一个儿子,就算我真像你方才说的那样遭遇了不测,他再怎么伤心也不会真的去拿阖府的性命来牺牲的,他只会对我破口大骂。”
“你还说,你若继续这样说下去,势必要将人惹来了!”陵玉急促说道。
陈玄颐却半点也不着急,只对陵玉道:“你今日若不给我一句准话,我是绝不肯走的。”
陵玉拿他没了办法,只好松开了手,不再将他往外挤去。
“你听好了,你若是真心为我,便替我好生照顾我皇兄,这便是天大的帮忙了。”陵玉说道。
陈玄颐挠了挠头,本想救她出来,却不曾想她提的要求同她自己本身是没有半点关系的,“那你呢?”
陵玉道:“我死不了,你快些滚吧。”
她说着便趁对方一个不察,猛地将窗户阖上。
陈玄颐毫无防备,险些就碰了一鼻子的灰。
他抬起头来,见那窗户上仍旧映着一个影子,便知道陵玉还未曾离开窗户前。
他轻轻凑近了窗户缝,压低了声音道了一句,“陵玉,我才知道你原来生得是这样好看……”
他说完便将面巾蒙上,转身隐匿入夜色之中。
隔了许久陵玉才将窗户打开一条细缝偷窥,她见四下里无人,整个人这才松懈下来。
今晚上可真不叫她省心。
这厢盛钦正来到了幼帝所居住的寝殿,便看到太医正在仔细把脉。
等那太医检查完后,这才来到他面前同他汇报,“陛下生得是伤寒之症,此等病症在陛下这个年岁的孩子最容易犯,虽说常见,但陛下到底不同于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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