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说到底,是莫瑜不想欠人情,以此作为交换罢了。
裴渡不可能碰莫瑜的安抚信息素剂,他根本不需要。
“你是不是嫌我易感期太凶了。”每次易感期,裴渡怎样索取闻凇意都竭力配合,裴渡巴不得每天都在易感期。
闻凇意眼神闪烁,根本吃不消这个Alpha在床上的破坏力,求饶换来的是对方索取得更狠。
闻凇意埋怨:“有一点。床都换了好几次了,小爸说我们有点费床。”
裴渡眼神柔软下来:“以后我尽量温柔。”
闻凇意趁机许愿:“如果不做那么久就更好了。”
裴渡无情拒绝:“不可以,你想都不要想。”
闻凇意:“混蛋。”
裴渡:“嗯,我是混蛋。”
想到第三件事,闻凇意眼圈泛红,鼻音很重:“莫瑜还说黎括喜欢我。”
裴渡慌了,在心里把莫瑜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闻凇意说:“如果莫瑜说的是真的,那我继续装不知道把黎括当朋友很不道德,他会难受吧。”
在心里继续问候莫瑜祖宗十八代,裴渡说:“所以你最好跟他断绝朋友关系。”
闻凇意:“你早就知道了。”
裴渡冷哼,没说话。
敢利用他,活该。
踢琴这件事,裴渡这辈子过不去。
闻凇意苦恼说:“我要找他说清楚还是装不知道。”
尽管很不爽,但裴渡不想看见闻凇意为难的样子:“装不知道吧,我看他现在和你做朋友就很满足,你要是把他心思摆明面上,他想不开怎么办。他十五岁那年绑架莫瑜意图不轨被反杀,抑郁自闭找了个寺庙差点出家,你还是别刺激他了。”
闻凇意:“……”
翌日一早,裴渡拎着早餐敲响闻凇意寝室门。
闻凇意知道他早早会来,洗漱好坐在那等,听见敲门声,去开了门,裴渡裹挟着初夏的一点凉爽进门,把早餐往桌子一放,按着人坐在了转椅上,蹲下就要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