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拂雪看闻凇意的眼神总是饱含爱意、愧疚和关怀,即便隔着雾气,也丝毫不减。
他手有些抖,颤颤摸上闻凇意的脸,一点点摸索着:“我的宝贝长大了。”
闻凇意抓住他的手,脸颊乖巧地蹭了蹭掌心,闻拂雪手指细瘦,没什么肉,可闻凇意还是感到一阵安心:“爸爸,你受苦了,对不起,这些应该我来承受的。”
“说什么傻话。”闻拂雪笑中含泪:“爸爸才应该说对不起,让你吃了好多苦,让你一个人流浪了三年。”
闻凇意细细看他额头,有一道淡淡发白的疤,指腹反复抹了一下,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爸爸吃的苦不比他少。
闻凇意垂下眼,泪滴流淌,顺着尖巧下巴滴成泪线。
闻拂雪不舍得他这么流泪,擦着他眼泪说:“刚才和你亲密站一起的男孩是谁呀?”
闻凇意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很喜欢他吗?”
闻拂雪看他像个做错事的不知所措的孩子,不舍得再追问。
闻凇意犹豫了一下,说:“爸爸,我喜欢他。”
“我想和他在一起。”闻凇意不敢看他眼睛,小声的说。
“没有怪你的意思。”闻拂雪逗弄他说,“只是,你小时候说只爱我一个的。”
闻凇意当真了,怕爸爸不喜欢他也找一个Alpha,为难地说:“可以再加上他吗,只爱你们两个人。”
“当然可以。”闻拂雪很伤感地说,“并不是所有Alpha都是你父亲。”
闻凇意说:“裴渡虽然是Alpha,但他很好,他不一样。”
闻拂雪笑了,心说他的凇凇总是这样,一旦认定一件事,认定一个人,固执得不像话。
门口停了一辆添越,闻拂雪和闻凇意先上了车,桑引冗抱臂在裴渡打开车门要坐进驾驶位时,捉弄地说:“两次。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看过凇凇身体。”
在桑引冗配药时,裴渡也就那么随口一问,询问桑引冗和闻凇意开了几次房,做了什么。
桑引冗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