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一笔勾销。”
陆执江踩着台阶就下了,“嗯,下不为例。”
墨祈安却不松开他,解决了自己的旧账,他开始翻起了对方的旧账:“可执江总不让本座碰。”
这话就是纯纯的恶人先告状了,说得好像不遵守三天一次规则,每天晚上压在他身上的人是鬼一样。
要不是修为已经到达了元婴,普通物理攻击对他无效,否则他现在就得躺在床上,严重点可能还得高烧不止腹泻不停,毕竟这畜生尺寸不小,每次还都喜欢把东西弄在他体内。
陆执江凶狠的瞪了他一眼。
墨祈安翘起嘴,在他绵软的唇上单纯的贴了贴,“也不说甜言蜜语哄哄本座,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陆执江:“……”
说的好像他是个大渣男,但分明挨草的是他啊!
墨祈安:“执江的朋友每次瞧本座的眼神也都奇怪的紧,好像本座是个什么玩意儿。”
陆执江狐疑:没有吧?他们分明怕你得很。
墨祈安:“江淮还骂本座是见不得光的卑鄙情夫。”
陆执江:“…………”哦,那确实有。
墨祈安耷拉着眼睫,俯身抱住陆执江,在他颈间蹭了蹭。
陆执江不知不觉便回抱住了他,搂着一个比自己高壮的男人,怀里满满当当,心里不知怎的泛起一股莫名的滋味,竟真的仔细思考起墨祈安的话来。
江淮把他当成他的姘头情夫,这陆执江是知道。
不过陆执江之前从没有要把和穷奇的男男关系公之于众的念头,甚至于有时他还安慰自己,自己只是寄人篱下被迫的,并不是真心喜欢被人草的,他还是笔直的直男。
但是……
现在好像不怎么被迫了……
他看见墨祈安受伤会担心,会难过,会容忍默许他的很多行为,即便是一开始最迈不过去的那道坎,似乎也在日行一草中习惯了。
修士身体恢复快,辟谷之后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