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知识非常渊博,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找不到的,即便是明面上的证词和证据不具备,此人还会想方设法在法律许可的条件下,去制造一些旁证出来,这些旁证虽然单一并不能够说明什么,但如果数量多了起来,就可以推翻原有的论据,所以他是个很大的绊脚石,却无法除掉。”
我问杨洪军,这人一贯以来都是如此吗?他保护犯罪分子逃脱法律制裁,同行们就没什么说法吗?杨洪军说:“我早年就跟他有过正面交道,此人的感觉怎么说呢,比较冷血无情吧。受害人的家属无论哭得再凶,再动之以情,他也不会受到影响,所以我才说他是个拿钱办事的小人。至于律师行业里的其他同行,自然是非常看不惯此人,但也没有办法,既然大家都不愿意替那种明摆着要输的重刑犯辩护,那他偏偏不信这个邪,专挑这种有难度的案子来打,久而久之,反倒是这一块市场,被此人给几乎垄断了。”
杨洪军还告诉我,这个律师姓白,名叫白德平。主要的活动范围还是在北方,不过近年来由于有些恶名昭彰,很多坏人犯了案,但凡拿得起钱的,都想要请他来帮忙辩护,包括我们市内,十几年下来,从他手上救走或者轻判的重刑犯,已经不下十人了。以至于到后来每次这个白律师到了警察局来,大家连话都不愿意多跟他说几句,生怕那句话就被抓住了把柄,从而变成给罪犯翻盘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马天才也赶到了,我们三人就到会客厅去等待这位“白律师”大驾光临。等候了大约一个小时,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没扣扣子,里头打着一根深棕色领带,穿着白衬衫,身高大约一米八左右的男人提着手提包就走了进来。这外形,和我想象当中那种律师的形象差不太多,所以即便对方还没有自报家门,我就猜到,这就是那位白律师。
进来之后,他先是很礼貌地和我们一一握手,但脸上基本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握手之后就对杨洪军说,杨警官,多年不见,今儿可算是又重逢了。语气客气,但比较生硬,说是客套都有些勉强。杨洪军也绷着脸说:“白律师,我们这里可真是不太愿意你的光临啊,你的口碑在业内也都摆在那儿了,不过你这次来要辩护的当事人,人家可是摆明了冲着我来的,还为此杀害了一名无辜的女人,此前有没有别的杀人行为我们还在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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