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面前,还能说说真心话。现在把阿绣哥也当敌人,不说真话了。"孔梦科终于嚎啕大哭,道:"我要怎么办才好?"
严绣笑道:“你且来看着。”
两人潜到雪菱的院里,只听房内淫声浪语,接连传出。巡抚道:“你会不会骑马?”雪菱颤声道:“雪菱不会。”巡抚道:“心肝,你考中了,不得骑马游街么?上来练练。"雪菱娇声一笑,道:“老爷,饶了雪菱罢!”
孔梦科惊道:"这……这是要做什么?两个男子除了亲嘴儿,还能干什么吗?"严绣道:"你不要看。”孔梦科听那房里声音一声高似一声,明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仍忍不住好奇。严绣叹道:“别人搬弄我们两个的是非,怎不去搬弄巡抚老爷的是非?"孔梦科道:"巡抚老爷位高权重,谁也不敢说闲话了。”
严绣道:“你看好了。”将腰牌翻过一面,从怀中掏出一个弹弓,捏了一个软烂的泥丸。孔梦科趴在窗户底下,看见巡抚靠在美人榻,雪菱白玉一样的颈背,起起落落。严绣不满道:"你看我呀。”孔梦科转头看他,拉开弹弓,泥丸激射而出,越过雪菱香肩,正中巡抚的眉心!
巡抚脸上污泥摊开,房里两人却一无所觉似的。严绣道:“他们看不见的。从今以后,巡抚如何投胎,都是个花脸了。”孔梦科愣愣看着,严绣道:"不好笑么?你笑一笑。”
孔梦科知道,严绣做个小阴差,这已经是他能做的全部。笑道:“阿绣哥,你对我真好。”严绣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