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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到内心是纯洁柔软的棉花糖，甜滋滋的，青涩的可怕。

他是寒夜中唯一明亮的篝火，一直燃烧着自己，努力指引着所有迷失者的方向。

哪有这么愚蠢的商人，哪有一直做赔本买卖，自己倒贴钱补贴别人的商人……

执夷心想，尤其是在看到那家伙在第四次进食期的最后关头时，一半因为活性天尊的强大，一半因为自己与真龙命帝的计划而被活性天尊污染，堂堂玉门将军，却变为最被痛恨的细菌，只能狼狈地被真龙命帝分离出记忆与污染的部分，封印在皇城之中，延续地，一直地痛苦着沉睡过去。

哪有这么愚蠢的商人，一边嘴上说自己逐利，一边奋不顾身地付出自己的全部“积蓄”去堵一个深不见底的洞。

一个就连命运之轮，面对之后都只能想到转身逃亡的“洞”。

凛岳和真龙命帝这两个家伙……后者已经因为这份坚持变成了疯子，但是凛岳甚至没有。

他依旧温和地，正常地，充满希望地去描摹着一切，一丝不苟地完成希望渺茫的计划，并且坚定地，相信着自己一定会成功。

这是多么可怕的，永远不会被打倒的人格。

“不好意思嘛，我只是条件反射地忘记了而已。”

凛岳笑了笑，喜君留下的，说真话的效果显然还没过，他虽然尽力用轻松的语调去说这句话，但是四个年轻人还是眼睛一酸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活性天尊带来的灾难实在是太可怕了，在第五次进食期面前，没有一丝一毫的容错率，为了计划的完美，凛岳只能选择一个人努力，一个人坚持，甚至不敢联系真龙命帝，以防计划被活性天尊勘破。

他在这种非人的状态下坚持了太久太久了，以至于根本无法在危机解除后恢复正常的状态。

这样子……这样子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执夷咬了咬牙：“你是真的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吗？凛岳前辈？”

凛岳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飘飘地丢下一句：“放心，我都知道，只是我觉得……再过一段时间我就会自己恢复的。不用担心。”

他不知道为什么叹了口气。

“倒是你们，一切都结束了，你们的愿望也可以实现了吧？不好好准备准备接下来的人生吗？”

他挑了挑眉，轻而易举地将话题扭转。

不如说，萧然他们也知道，这种事情只能由凛岳前辈自己来处理。

毕竟……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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