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个东西,刚才我和他说的都是台词,他是清远的老总。”
林母听完后一句话就忽略了前面的话,“清远的老板?上次来了一回的那个?”
好吧,说的人和听的人重点不一样。林露默默的换了一遍茶叶,听林母问有关林清远的事情,尧律颇有耐心的回答,话里话外透着和林露的关系不一般。
林露只是听,面带微笑,双唇微抿,不时添茶续水。
林母也是老实人,不会说什么场面话,问完林清远就没什么话说了,尧律适时告辞,林露和林母都起身送他,临出门口时尧律低声问林露:“簪子怎么不用?”
林露弯起嘴角:“送我些生机如何?我此时正需要呢。”
尧律停步看了她一眼,低头从自己颈下拉出一个吊坠,让她看:“你看这个行么?”
她只要生机强大,不计较形式。所以直言:“只要生机够多。”
他解下吊坠递给她,没有再说什么,径直上了车,扬尘离开。
林露把手中的吊坠绳直接缠在了腕上,微长,她就多挽了个结,收到合适的长度。坠子固定在绳上,只有覆手水平方才垂下,是一厘米见方的莲池微雕,有藕有水有莲叶,还有莲叶上欲滴未滴的一滴露水。整体都是翠翠的,看上去就满目的生机勃勃。
林母看到却没听到,不过她并未询问。她是老实人但不笨,当年她结婚三年无出,农历十月初一她去地里上坟,去时路上好好的,回来就起雾了,虽说冬天早上起雾是常有的事,雾里有小孩也不少见,那年代正紧抓计划生育,女儿多的家里扔的也不少。但可爱讨喜的健康女孩,还是在好几个月大的时候才扔,就少见多了。她见到这个小孩时就从心里喜欢。当时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的露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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