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猜测,很有可能使永生道的教众。”
“何以见得?”
“其一,随城乃是云月与风落的交界,暮千野不可能大费周章舍近求远,更不可能以假象迷惑,抑或是栽赃于风落,落玄晨本就与暮千野狼狈为奸,如此双管齐下却是最好的方法。至于兰博云,他最佳的夺位之策便是里应外合,故而我猜测是永生道的教众。其二,几月前,我曾与落玄晨交过手,他已然潜入云月,而自他潜入云月之后,不明身份之人便越积越多,如此看来,十有八九是永生道之人。”
“那依你所言,风落岂不是要里应外合?”云承月大惊,“此番我回来便是得到线报,风落祭司身上血咒已开,已不成护国之势,朝中众臣纷纷上书,欲开镇国之宝‘御乾镜’,以求天助,而风落国主突染重疾,一病不起,朝纲混乱,皇子争权,倘若那落玄晨夺得太子之位,挥兵云月迫在眉睫。”
“那风落祭司现在身在何处?”
“自朝臣上书开启国宝之后,便踪迹全无。”
“那风落夺储之争,又是谁与谁的呼声最高?”
“落玄晨首当其冲,其次便是四皇子落玄夜。”
我凝眉不语,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既然回来了,便陪我喝一杯罢,难得今日我有兴致。”言语间,我已替云承月斟满酒。
云承月面露错愕,目不转睛地望着我道:“馨儿,这……”
“杏儿,多久了?”我并不睬他,转头询问杏儿。
“回宫主,已经两个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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