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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洋肯定是来找我讨债,我欠了她的,可是我还不起。
过了很久,我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听见传来了小提琴声,我立起了耳朵听着。
琴声很怪,我转头看看许西西,她睡的正香。我悄悄的起来,走下床,来到房门前,透过猫眼儿往外看着,又是那颗大头,余洋。
余洋一头秀发,被剪的斑秃,一块一块的,难看至极,她正痴痴醉醉的拉着小提琴,一看就知道,小提琴的琴弓上全是她的头发丝。
我一个激灵就从恶梦里醒了过来。
这次真真切切的拉琴声从门外传了进来,余洋一直没离开,此刻正在门外拉着小提琴。
我又转转头看看许西西,她没醒,万幸,不然真没法解释了这酒鬼又跑我家门口拉琴来了?这么说肯定不行。
我一动不敢动的,静静的听着,等余洋拉完。
突然,电话响了。
我忙接了起来,是张荷雨,她气急败坏的说:“王明,谁在咱家门外干嘛呢那是?”
我楞了楞,说:“不知道啊,没人啊?”接着,停了停我又说:“我不清楚,我一直睡的很香,你不来电话我还睡着呢。”
张荷雨说:“刚才大厦保安给我打电话,说咱家门口有人拉琴,吵的大家都没法休息了,你去看看开门,到底是谁,作妖呢?有病啊?”
同事们都住在同一层的宿舍楼里,有什么事情肯定第一个跟保安说,保安就会跟人联系,没来直接敲门算给我面子了,不然,更乱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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