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
做完这些,他转身去了书房,从书架上取下一个厚厚的相册,照片上的人物除了吉喆还是吉喆,里面记录了分开的五年的光阴,靳博彦一张张翻完后,重新翻回第一页,将第一张相片取了下来,重新放好相册后,靳博彦将手里的相片直接放到了行李箱的最里层,把箱子外边的拉链拉好后,靳博彦将箱子立起放在门口,再次走进了卧室。
此时的吉喆睡得很沉,侧身躺在床上,红扑扑的小脸压在手臂上,嘴巴微微张开,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棠?芯?最?帅?侯?哥?整?理?
靳博彦坐在床边看了十分钟,直到墙上的时钟指向凌晨12点,才在吉喆的手背上落下一吻。起身离开。
吉喆似乎有所感,等靳博彦走到卧室门口时,她轻轻唤了一声,“靳博彦...”
靳博彦回头看向吉喆,但吉喆除了喊他的名字,并没有说别的话,显然是在梦呓。
二十分钟后,靳博彦拉着行李箱出现在医院大厅时,此时这里已经聚集了20多个人,都是附属医院的医生和护士。
肖超见靳博彦进来,跟他打招呼,等靳博彦走近,他才有些不安地对他说道:“刚毕业就把这么重的使命分配给我们,我还挺害怕的。”
虽然他们在医院实习了两三年,但毕竟碰到的病人还较少,经验有限,现在要去某个大型灾区,肖超担心自己拖后腿。
靳博彦明白肖超的心情,只是拍拍他的肩膀,什么都没说。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肖超又问:“吉学妹肯定哭了吧?”
肖超打电话回家,他妈听说他将奔赴灾区,一把鼻涕一把泪,要不是他爸在边上安慰,他妈还不定要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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