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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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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伯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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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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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长的沉默,无人开口。温伯雪走近坐在长凳的另一边,夕阳斜斜照着,两个人的影子交织在一起,头抵着头挨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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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伯雪在来的路上也想了很多,想他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但没想到会是这样长的一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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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变了,是因为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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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伯雪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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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开心。”她坦白承认。的确很开心,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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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这是我唯一能带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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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仲月说完这一句后接下来又是沉默。他以为自己会哭,但没有,只有沉默。或许只有沉默才能配上此刻的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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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要说的那我就走了?”温伯雪试探性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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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仲月张张嘴,泪在一瞬间流下来。匆忙地用指腹抹去,但越来越多的泪争先恐后的流出来,每一根手指的指腹都沾满了泪水,用手背擦,手背也很快被泪水浸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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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之际,一个怀抱从天而降,阻挡泪水的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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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仲月慌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后是满鼻独属于温伯雪的清香,他不再顾虑其他,张开双臂紧紧抱住,把头埋在层层迭迭的冬日衣物里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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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伯雪从上往下顺着泠仲月微湿的头发,用纸巾把后脖颈的汗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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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动作中围巾散落,露出哀愁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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