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模糊倾轧的口红印一般——不适合见人,只能在私下里偷偷擦去用粉饼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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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口中说的要紧事大概就是指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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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日,泠仲月的信心突然消失不见,他开始怀疑老师会不会对丈夫旧情复燃,会不会不舍得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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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想法刚一冒头就被他立刻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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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不会的,就算老师想,杨均之也肯定会离婚的。他们注定要分开,而他终究会站在老师的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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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我打扰老师的生活了。但是,老师,”泠仲月抬起头,“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的,哪怕你再也不见我,我也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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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体贴就像一把利刃插进她的胸口上,痛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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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一次次的把他推开,他却还是站在她这一边。她真的对不起他,他越是体贴越是让她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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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这样的场合不适合最后一面,我们再选个更正规的场合见最后一面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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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伯雪无法拒绝,只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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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选在羽球比赛吧。老师还记得你第一次留下我随堂测验那次吗?当时我就说有羽球训练,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吧,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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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仲月捧着她的手,留下一枚轻轻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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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见面的地点定在一周后的羽球比赛现场,体育馆离她住处不远开车过去很方便,仿佛特意为了他们的分别而选定的地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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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时,杨均之终于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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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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