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

电话那头很快被接了起来，还没等莉莉开口，祁盏便抢先问了句，“你知道蔓蔓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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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顿了顿，继续说道，“……她没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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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没说出口的真相更重，裴乌蔓压根儿从他知道的那个住处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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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自去过那栋公寓，门锁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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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冷的房门前，祁盏的鼻间似乎还能闻到第一晚她踢撒的那瓶红酒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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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被女人亲手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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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祁盏觉得自己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无措、还有惶恐交织着砸进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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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那个地址，可现在，连这唯一的线索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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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听到祁盏的这话自然是奇怪，嘟囔着，“我不知道啊，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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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没说完，像是突然反应过来，音量陡然拔高，“不是吧，祁盏？你他妈是不是干了什么？蔓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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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祁盏猛地挂断电话，手机被他重重甩在书桌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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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徐吓了一跳，下意识抬头，却见祁盏背对落地窗，双手撑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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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节紧绷，肩膀微微起伏，像是在极力压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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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总……”小徐试探着开口，声音小心翼翼，“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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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盏没抬头，声音冷得像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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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徐心里一颤，赶紧低头收拾好文件，匆匆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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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合上的那一刻，祁盏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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