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恩宠,所以才逼着你在御前献琴,对吗?”
指尖常年累积的薄茧仍在。
半晌,江缨咽下去苦涩,终是点点头:“太后娘娘,母亲她是为我着想,我不怪她,父亲官职低微,我是家中独女,理应努力为江家分忧。”
说这话时,连江缨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了。
她真的从心里一刻没怪过江夫人吗?她是真的想为江家,为江怀鼎分忧吗?
好像从记事起,这些就是江缨循规蹈矩,必须完成的事一样,而成为皇京第一才女,恰巧与这些并不相饽。
至于,与贺重锦在宫园里的事,无非是意外之中的意外。
贺重锦平静地立在那里,听了太后这话,心里产生一种奇怪的疼,是一丝心疼,随后说:“今日难能进宫,姑母可愿让缨缨再献一首阳春白雪?”
刘裕磕着瓜子,一听到要弹琴,立马站起来:“母后,儿臣想起还有事,先行告辞了。”
这几日,太后带着刘裕看了不少的德才兼备的世家女眷,准备为他物色合适的妃嫔人选。
那些女眷生得平平无奇便罢了,五个之中三个献琴,刘裕听了整整一下午,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最令刘裕无奈的是,那些世家女的琴技翻来覆去无非是一回事,母后倒是欣赏的入神。
最后,这些世家女都没能成功入宫。
一抹紫袖挡住了刘裕的去路,贺重锦恭敬道:“缨缨的琴技绝佳,陛下听完再走尚且不迟。”
“表哥,并非朕不听,朕今日听得琴曲实在是太......”
便见贺重锦神色微凛:“陛下说得不假,不听琴,怎知不好听?”
刘裕说到一半的话咽了下去,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表哥这样说了,那朕就姑且一听,江娘子,你要好好弹奏,知道了没有?”
江缨行了一礼:“谢过陛下。”
红豆将焦尾琴端了上来,江缨坐在琴边,想到小皇帝和太后都在看着,心里就莫名感到紧张。
贺重锦嘴角微勾,道:“缨缨,我来弹吧。”
刘裕和江缨几乎同时出声:“别!”
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刘裕都傻了,表兄是疯了吗?他以前甚至提醒过贺重锦,以后不要再碰琴了。
太后无奈笑了笑,对江缨道:“你且弹给哀家听听,弹得不好,哀家也不会怪你。”
一曲阳春白雪,悠扬婉转,江缨轻撩素弦,抬起头不自觉地与贺重锦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