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解决。”
他大步走到门口,脑门青筋凸起,
“吵什么吵,马老太,我之前喊你一声姨,对你有多孝顺你心里明白,现在你就这么对我家?”
马老太丝毫不见愧疚:“那是你自愿的,又不是我把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给我家砍柴挑水,把这事儿拎出来显摆你还算不算个男人!”
有人躲在人群里瞎凑热闹:“怎么不算男人?人家给你家挑砍柴挑水三年,又时不时给你家送粮食,养只狗都有感情了吧!”
“就是,说不定没有你们一家扒着人家吸血,闻家早就盖上新房子了。”
马老太见没人支持自己,赶紧往地上一趟,拍着大腿就开始干嚎,
“我命苦啊,年纪轻轻死了男人,好不容易把儿子拉扯大又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们都欺负我们老马家没男人,但凡我老马家有个带把的站出来,哪能轮到我一个老太婆躺在地上求公道。”
要是之前还有人吃她这一套,但社员们不傻,马老太是啥人大家知根知底。
命苦吗,确实命苦。但是自己孙子在别人家吃肉吃多了闹肚子也能怪主人家,很难让人帮她说话。
大家心里不仅羡慕还带着点嫉妒。肉是逢年过节才能沾一沾的好东西,马有才一个人抢了俩大鸡腿,她们自个家里当家的男人都舍不得多吃一口鸡大腿上的肉。
闻二山冷着脸:“我们全家吃了都没事,咋就你们家吃出来问题。我只请了马寡妇,孩子是她带过来的,凭啥往我身上赖。”
“你要是真想问我家要赔偿,那咱们就把这三年的账算清楚。我给你家干活从来没收过一分钱,连你家热水都没喝过一口,我现在收钱不过分吧。”
“还有粮食的钱,你们也可以折成粮食还给我。这三年每年起码有一半时间都是我给你家送粮食救济,我省吃俭用的口粮也该算算账了。”
闻二山表面有多果断,心里就有多难受。要不是马寡妇就在一边站着任由她婆婆倚老卖老欺压他们家,他不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社员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马家这是把闻二山当成摇钱树了啊。马老太做人真不厚道,把闻二山使唤三年都不让马寡妇改嫁,昨晚还说支持胡秀芳重新嫁人,好话歹话全让马老太一个人说了。
马老太避重就轻一句话带过:“一码归一码,那都是你自愿的,胡秀芳跟你的事我可没答应过。”
马寡妇在婆婆的眼神威胁下表明立场:“二山,我从来都是把你当成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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