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一样用鼻子蹭了蹭云亭光滑的脸,手指帮他抚平蹙起的眉心,轻声祝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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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云亭宿醉醒来头疼得厉害,嘴里发苦,见自己睡在房间压根儿不记得是怎么上床的。
回忆昨晚,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章艺明质问当年的事,后来好像成誉回来了把人推开……
云亭闻着自己一身酒味难受得不行,掀开被子下床,拿着换洗衣服去浴室洗澡。
等他洗完澡出来,成誉把八宝粥煮好了,少年不似之前笑意盈盈,面无表情叫他吃饭。
云亭脑子清醒了几分,瞧着成誉不苟言笑的样子摸不着头脑,在他对面坐下,思索着是不是昨晚撒酒疯欺负小孩儿了,又觉得自己酒品没那么差。
平时二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成誉会找很多话题和他聊,舞蹈或者生活,再或者天南地北的趣事,云亭大多数听着附和一两句,总之场子不会冷下来。
但现在成誉低头吃饭,一句话不说,也不看云亭,情绪明显不对。
云亭喝了口粥,黑米软烂恰到好处的甜味缓和宿醉的不适,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小蛋糕,“这是你买的吗?怎么不打开吃?”
成誉回答:“我做的。”
“你做的?什么时候?”云亭把蛋糕包装打开,里面是一个四寸小蛋糕,上面用奶油画着一只白天鹅,写着“天天开心”的字样。
成誉没说话,憋着气闷着脸。
云亭问:“送我的?”
成誉嗯一声。
“怎么想着送我蛋糕了?”
少年一如既往的直白:“我怕表白的事情成为你的负担,怕你尴尬,想缓和一下我们的关系。”
云亭本想尝尝,闻言微顿,看了成誉一眼还是用勺子挖一勺奶油,细密的口感在舌尖延展。
成誉依旧板着脸,不笑的时候亲和感没有了,他眉骨深邃,山根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