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首是楼涵润的野心,我也只是受害者。”
“但我有时还是会这么想……”
“那你这么说,你该怪你阿嬷,如果她没生下骆华荷,就没有后续的事情,或者怪你阿嬷的妈妈,如果她没生下你阿嬷,就……”贺烈还要张嘴乱说,就被楼月西捂住了嘴巴。
他把手一放下,贺烈又继续叭叭。
“你还可以怪你的祖辈,为什么要积攒下这么大的家底啊,惹人羡慕又嫉妒,激起了他人的贪欲。”
楼月西又捂住了贺烈的嘴巴。
贺烈低头,两人四目相对。
男人突然向前一凑,隔着手背吻到了楼月西的嘴唇。
“此间事了……”
他的声音隔着手变得模模糊糊。
“我们聊点别的。”